两个字,但是话语里的意味已经很明显,简短的不悦和拒绝。
柳嫣然朝卧室看,白‘色’的‘床’褥边摆着医‘药’箱,盒子盖着,不知道是合上了还是没有打开,她抿‘唇’微笑,很温柔的道,“亚瑟,我不亲自看看不会放心的,今晚都会睡不着的。”
安西贴着浴室冰冷的墙壁,低垂着脸庞长发垂下,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未婚妻真的好温柔。
亚瑟低眸,气息冷然,半响,他淡漠的道,“那好,医生留下,你先回去。”
柳嫣然微笑着,态度很执着,“你不喜欢我不会亲自动手,就在一旁看着医生给你上‘药’包扎,等你睡下了我就走。”
‘女’人看着清温柔,但是执拗的眼神很明显。
亚瑟拧眉,一言不发的转身坐到沙发上坐下,抬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将染血的衣服扔到一边,闭眼淡淡道,“点。”
柳嫣然朝医生使了个眼‘色’,松了口气笑盈盈的在他的身侧紧挨着坐下,她心疼的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心疼的神情毫不掩饰,轻轻的问道,“疼吗?”
“妨。”
他和凯撒受罚从小就是家常便饭,早已经习惯了。
刚才说疼,不过是骗那个小‘女’人的。
男人看似淡然的眼神看着浴室紧闭的‘门’,唯有瞳孔不动声‘色’的紧缩,坚毅的下巴紧绷着,俊脸在明亮的光线下落下一片黯淡。
还在吗?
还是被他们吓走了?
没事没事,如果走了再试他今天试的种类就是了。
他要她一直一直陪着她。
半个小时后,医生在男人声息却压迫意味十足的眼神和气场下将手里的动作加。
他隐隐能感觉亚瑟身上即将爆破的不耐和对他们的厌烦。
“大公子,您记得您的伤口不能碰水……”
“完了就出去。”男人抬眸,冷冷的道,“这些我知道得比你清楚。”
医生连忙起身点头,“那好,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