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甚至是头发都被擦洗得干干净净了。
生完孩子后的身体过于黏腻，身上的味道太大，凯撒只能一言不发的拿热水用毛巾心翼翼的给她擦干净。
她没话，男人从床边的椅子上挪到床边，低着嗓子主动开口，“诺，宝宝很平安，”他顿了顿，温柔的道，“我抱你去看她，好不好？”
唐诺似乎终于回过神来，唇畔扯了扯，“别人家的女儿，”她轻飘飘的道，“有什么好看的。”
凯撒的轮廓就这么僵硬下来，她的眸有些空泛，脸色也是白白的。
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捏了捏病床上的床单，薄唇低低的溢出，“诺，柳嫣然她还活着，你没有杀人，她被抢救过来了。”
“是吗？”她自言自语一般的，低笑了下，随即淡淡的评价，“命倒是挺大的。”
像是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凯撒的手指在床单上爬动，覆盖在她的手上，“所以你们没有杀人，诺，她是我们的骨肉，我们亲自看着她长大，嗯？”
女人静了静，盯着白色的花板看了很久，久到凯撒以为她不会主动的开口再话了，她却张口叫出了他的名字，“凯撒，”她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不是因为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也不是因为我恨你所以才不把女儿给你。”
“她不是复仇的工具，我跟你也没什么需要拿女儿来攻击对方的，我没有自信做个好妈妈，你工作挺忙的我也没什么信心认为你能做个好爸爸，亚瑟跟挺好的，做他们的女儿比做我们的女儿幸福太多。”
凯撒看着她过于平淡的脸色，心脏处是无比尖锐的痛楚，他笑了笑，“因为你觉得她当别人的女儿比较幸福，所以你可以毫无顾忌的把她送出去？”手上的力气险些要失去控制捏痛她的手，额头上青筋毕露，“那我呢？你有没有考虑下我的感受？唐诺，那是我的女儿。”
那是他的女儿，可是他似乎没有半点发言权。
女人看着他，因为疲倦声音显得很虚弱，“除了精子你好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