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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带着老大姐和她的孩子回到高老头的棺材店。
高老头仔细检查了婴儿的情况,说婴儿是天生阴脉,如果没有纯阳之物救治,活不过百天。
婴儿的白嫩脚底板上有黑印,喝了我的血之后,黑印褪化不少,所以高老头要用我的血做重要药引。他算好时辰,三天后给婴儿做场法事,用我的血和火种救他。
而这三天里,我就成了哺育婴儿的奶妈,当然是用我的血。高老头给我吃了两颗红色药丸,说是滋生血液的,老大姐也对我感激涕零,把家里喂的几只鸡全炖给我补身子,还买了不少补品。
这三天里,我身体一直处于虚脱状态,那个小家伙太能吸,如果不是一直吃着补品和高老头的神奇丹药,恐怕我早就休克而死。
阿彩的情况还算稳定,一直睡在大棺材里,鬼奶的事情高老头托牛哥和其他人一直在打听,但都没有消息。
我一直想给小白道歉,询问他关于我奶奶,关于我的事情。但她一直不化作人形,白天大部分时间都跟阿彩躺在棺材里睡觉,或者由阿彩抱着去逗那个越来越健康的婴儿。
我一走近它,她就蹦跳着到阿彩肩膀上,瞪大了猫眼看我,搞得阿彩老责怪我不爱护小动物。
大家很融洽地在棺材里渡过了三天,到第三天中午的时候,高老头在店后面的小院里摆了祭坛,准备给婴儿做法事。
高老头并没有像影视剧里那样穿道袍舞桃木剑啥的,也没请什么神仙,只是穿着干净整洁的中山装,在一张小桌上摆了一些碗,不知道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我们都在一旁屏息看着,大气都不敢出。高老头闭着眼,嘴唇轻轻蠕动,默念着一些咒语,这个时候我觉得高老头真有一股仙风道骨,隐士高人的感觉。
那个老大姐最紧张,抱着孩子不停地发抖,她把自己母子俩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高老头身上,充满希冀地看着高老头做法事。
“鱼贤!”
高老头突然叫我,我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