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盈双手握拳，似是做了什么决定。
此刻，姜歆走进一条无人的胡同，进空间。
空间的声音传来，“歆歆，刚才我感知到付玲的心理活动了，她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袭击黄灿。而且我能读到她以前的一些事情，戴芸之徒确实不是她。”
“看来她真的是别人的替罪羊。我去找冯建国。”
姜歆出空间，先找公用电话亭给冯建国打电话，确认他在家后，姜歆朝他家走去。
到了冯建国家，姜歆发现黄灿不在。
“冯叔，我婶子呢？”
冯建国笑着回应，“我找了个理由把她支开了。有些事，我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就像付玲的事，我只跟她说付玲有精神分裂。”
“明白了，以后我在婶子面前也这么说。”
“歆歆，你过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是的。付玲是冤枉的。”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刚去看过她。而且我多少能感知到她的心理活动，她不是戴芸之徒，只是替罪羊。”
“歆歆，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已经感知到谁是戴芸之徒？”
姜歆叹一口气，摇摇头，“我只能感知到谁不是。却感知不到谁是。估计戴芸之徒有屏蔽信息的能力。”
“付玲真的是替罪羊？”
“是的。”
冯建国叹一口气，“其实一开始我感觉戴芸之徒是盈盈，但却是付玲伤人，当时我就认为自己判断错了。”
“我在考虑要不要跟盈盈摊牌。冯叔，盈盈的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你担心我再管下去，盈盈会再对我和你婶子动手？”
“是的。我是盈盈的亲姐，她念在姐妹感情，还不至于把我怎么着。再说了，你也应该猜到了，我不是普通人。”
冯建国一脸佩服地看着姜歆，“其实几年前我就发现了，只是没有挑破，没想到今天你会主动告诉我，这说明你对我非常信任。歆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