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立忠说完后,刘让不由得大吃一惊,脸上的刀疤随即拧在了一起,这让他看起来甚是狰狞,“那件事竟然还有人知晓?”
黄立忠点点头,一脸的严肃,“刘爷,你还记得之前你在长安的那个小兄弟赵全吗?”
刘让愣了愣,接着一脸的冷漠,“那小子不是死了吗?”
“没错,但是他死之前出卖了你,正因如此,那杨镇远的女儿才知晓那起官镖之事。”
刘让听师爷这么一说,他脸色变得更加阴郁起来,“难道上次那两个刺客就是杨镇远的女儿?”
黄立忠点头附和道,“没错,这些都是在下在扬州的一个把兄弟探听到的,可别小看了杨镇远的那个女儿,据说此女五岁便习武,不到十八岁便将扬州府那地她那般年纪大小的习武之人打了个遍,居然未尝任何败绩,此女不光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在暗器上更是了得……”
黄立忠说了一大段,将上次刘让被行刺的过程分析了一遍。
见着黄立忠说到了暗器,刘让突然记起来了当日最后时刻,有人嗖的一声打出了一枚暗器……
“师爷,我记起来了,当日确实有枚暗器打了出来,不过是给了静怡阁的一个gui公。”此时此刻的刘让陷入了沉思之中。
见着刘让这么一说,黄立忠也有些吃惊,“之前怎么没有听刘爷提起过?”
被黄立忠这么一问,刘让的脸色有些微变,当时的他早已吓得在床上打摆子,就差尿裤子了,哪里还敢正眼看刺客一眼,不过那枚暗器“嗖”的那一声跟有人惨叫的声音他确实听到了。
刘让脸上这一细微的变化还是没能逃过黄立忠爷的眼睛,人精般的黄立忠感觉到自己刚才口误让刘让心里不快,他不由得在心里蔑笑了一下,接着他嘴里啧啧两下道:“刘爷,你的身体底子不是一般的好,换做他人,定然是康复不了这么快的。”
被师爷这么一吹捧,刘让心里稍微好点,他这才稍稍振作一点精神来,思索片刻之后问道:“师爷,你看这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