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已经彻底的打红了眼了,这句话中的红眼,那纯粹是物理意义上的。
高温红光热射线几乎就从没断过,不断的在四处的横扫,任何在他面前的会移动的东西,都会成为哨兵攻击的对象。
虽然他自己也会被众多的敌人用各种方式攻击,可这些攻击对于防御力同样等同于攻击力数值的哨兵来说,那可远远不够能让他疼的闭上眼睛的程度。
此时的战场上,之前来围攻里昂三人的凑热闹人士和肉体凡胎人士,基本都已经告别了正面战场,就连铁皮人托尼史塔克都不例外。
他的战甲确实能扛得住大部分的攻击,甚至存在一定的bug,但是遇到哨兵这种一言不合直接就上来给你加热的,那是肯定不行。
如今的战场最中心,就只剩下几个皮糙肉厚,防御力惊人,或者速度奇快,要不就会点魔法,火抗什么的高一些的人在和哨兵打,剩下的那些人,是伤的伤,撤的撤。
能留下来躲着观战的,都已经算是高手和胆子大的了。
…………
某处切口整齐,半斜着立在地面的石壁后面,一个西部牛仔打扮的家伙正在满脸痛苦的用手揉着自己的肩膀。
他的能力是用枪用的特别好,算是自学成才的远距离选手之一,不过,他也是比较倒霉的那批人之一,围上来之后,刚找到机会开了一枪,就被一道热射线划过了肩膀,当场就掉了一块肉。
而他旁边那位穿着“睡衣”的催眠师就更惨了,直接开始轮椅生涯。
“特码的!”
西部牛仔捂着完全不流血,但疼痛感灼心烧肺一般的肩膀,大声的怒骂着:“是特么谁说这个家伙虚有其表,完全不能打的!
这叫很好解决?!
是特么他很好解决我们吧!码了法克!”
一旁因为太过疼痛,所以直接给自己催眠当麻药缓解疼痛的那位也被牛仔锤石板的动作所惊醒,当场就疼出了一头虚汗,也不顾及旁边有人了,当场就哭了出来:“我特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