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怎么会塌下来的?”
叶寒峥急匆匆走进院子,看到的就是一片断瓦残垣的废墟。
“是她!是她怠慢英烈,没有派人好好检查房屋。也是她贪生怕死,在屋顶塌下来的时候转身就跑。根本就不顾忠烈将军的牌位!”
段月英抱着缺了半块的牌位,激动地嘶喊出声。
全身都是土块和木头碎屑,就连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都有好几道血痕。
其实根本不需要告状,大家也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然而此刻她却是歇斯底里的喊叫,分明就是在发泄抑制不住的情绪。
江琯清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用力捏着手中锦帕,一声不吭地低着头。
“江氏,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你现在还是辰儿的妻子呢!你居然不按时祭拜辰儿?甚至连供奉他牌位的房间也不派人按时维修?”
叶夫人刚苏醒过来没多久,连药都没喝完就听到这个噩耗。
此时额头扎着抹额,满脸蜡黄到好似一夜就多添了几天皱纹,被丫鬟扶着站在院中。
哭已经是没有眼泪了,只能瞪着干巴巴的眼眶,指着江琯清的鼻子就怒声质问。
“妾身每年春秋两季都有派人去维修。”
江琯清低声解释。
“你只是派人维修吗?那意思就是,你根本没有早晚按时给忠烈将军上香?你也没有亲自检查好,放置亡夫牌位的房间是否存在问题?你根本就没将忠烈将军放在心上!你到底是怎么做人家媳妇的?”
段月英一改从前的豪爽温和,每一句话都犹如锋利的刀子似的,恨不得直接插进江琯清的心里。
这个女人看起来温柔贤淑,实际根本就没将自己的丈夫放在心上。
作为迷妹,她怎么可能不怨恨不愤怒呢?
江琯清被她吼得无言。
她的确不曾上香,甚至都不曾踏进过那个房间。
因为……她害怕。
本来屋顶塌陷的时候,她有想过去抢救牌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