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教过啊。
但是现在有杯能装,他一大爷也不是傻子,很淡然的说道:“以前他不好好学厨艺,我就逼他学钳法,这一来二去也就得到了我一些真传。”
二大爷一个白眼甩去,心中吐槽道:我信你个鬼!你个老装杯犯!
此时的陈外长恰好在这两位大爷的身后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他没想到只从认识这小子就一直惊喜不断,菜做得好,车修的好,俄语不赖,钳法顶呱呱,听说手上还有些功夫。
几种完全没有联系的技术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这样的人不是天才就是高级特工。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和证据做背书,此刻的何雨柱估计会在某一个秘密监狱里等待特殊的一条龙服务。
与随行的警卫员耳语了几句后,陈外长便继续看着何雨柱给这位毛熊专家“批改作业”。
何雨柱此时的手法简直就像是开了一大爷的镜像外挂,整套动作与一大爷刚开始操作三角燕尾工件的手法基本一致。
布鲁布苏福斯基此刻却如同一名小学生在认真的聆听何老师的教诲。
随着工件修改完毕,布鲁布苏福斯基对着图纸用游标卡尺逐一对照,这手里的工件简直就像是机械化的产物。
“亲爱的达瓦里氏,你到底还会什么?”布鲁布苏福斯基感慨的问道。
“班门弄斧。”何雨柱挠了挠头道,“让您见笑了。”
布鲁布苏福斯基一副小丑竟是我自己的表情真的很搞笑。
一路上,布鲁布苏福斯基没有再敢胡乱出手了,他怕上手之后一不小心又被打脸。
而当来到炼钢车间,鼓鼓热气随着车间大门的打开扑面而来。
冶金学院出身的布鲁布苏福斯基先小声问何雨柱道:“你懂冶金吗?”
何雨柱:……
看到何雨柱的表情后,布鲁布苏福斯基顿时感觉那种消失已久的自信又全回来了。
他也明白何雨柱肯定不会说懂,因为这个车间不像前面那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