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用你付任何的花资,你看可好?”
谢子安脸色立即大变,慌忙摇手道:“兰姨饶了我吧,我可不是你对手……我这次来是专为裘大家而来,可不敢行孟浪之事。”
那兰姨一听立刻掩口娇笑,花枝乱颤之下,轻责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有了新人就忘了旧相好……那裘大家国色天香,风华绝代,岂是你们能轻易一亲香泽的?况且曹公的寿宴是在明天,你这时赶来又有何用?”
“岂不闻,笨鸟先飞,雀巢先占的道理?”谢子安摇头晃脑的说道。
“呦,谢公子这次可真成了笨鸟了……”
“怎么讲?”
“别看你早来了一日,可惜这四方水阁都已被人占了个周全,剩下的只有二楼的厢房了……”
谢子安闻言大急,说道:“兰姨莫笑,我愿付双倍花资……”
“哎呀,谢公子,若是平日,定当与您争取一间,可这次不同,您就是付上十倍,我这时也不敢许你……”接着那美貌妇人欺到谢子安身边,附耳低声一阵耳语。
谢子安闻言脸色立时大变,一副哭丧的模样,再也不敢相争上房了。
正准备寻一间二楼厢房之时,猛听得楼上有人相召:“楼下的可是子安兄么?”
抬头一看,却是一个年轻的书生,眉宇颇有脂粉之色,典型的小白脸,此时见到低下的果然就是谢子安,一时大为兴奋。
谢子安一见对方也是大乐,笑道:“原来是定奕兄,怎么原来靖南城也不来找我……哈哈哈……”
边说着,边大笑登楼,直到二楼厢房。叶清玄只好亦步亦趋地跟上。
两人明显是多年不见的损友,一见面便大肆取笑。
“谢兄勿怪,我这次专为裘大家而来,也是刚到不久,还未来得及拜会,不想你我弟兄却是福临心至,在此巧遇……”
“林兄真会说笑,荆州一别两年有余,甚是想念,今日到了我家地头,这东道必然由我来做……”
两人正推脱之间,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