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娇羞道:“那就是阁下的项上人头。”
笑容倏然一僵。姜秋白脸色一层寒霜笼罩。
场面气氛登时变得异常压抑。
沈楚儿却保持着笑容依旧,咯咯娇笑起身,妙目瞥了姜秋白一眼,笑问:“姜公子害怕了?小女子的话,是不是很吓人?咯咯咯……”
“哈哈哈……”姜秋白瞬间展颜大笑,道:“怎么,姑娘就这点胆色?姜某不过取笑罢了。只要姑娘有本事,在下的人头便可以随意取走。”
“好啊。”沈楚儿盈然而起,莲步轻移地向外走去,到了回廊口,转身看向姜秋白,妩媚问道:“这里人多,姜公子何不随奴家前来,让奴家取下你的人头一用。”
姜秋白顺手将那一壶老酒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拍下一锭银子,高喝道:“伙计,算账。”
大氅一甩,豪情万丈地追着沈楚儿的背影冲出了酒馆。
望着二人消失的背影,店小二呸了一口,骂了句“狗男女”,转身便开始收拾碗筷。
这时候,呼啦啦酒馆里走进一票江湖好汉,人人缩头缩脑地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今日刚刚取胜的九龙宫高手,那个严公展的车夫严平,不久之前让人摘了脑袋!”
“哎呦呵,怎么没听说……据说是让人在大会的医馆里杀死的。现在九龙宫的人还在那不依不饶的呢……”
哗啦!
正收拾碗碟的店小二,手里边一软,连盘带碗的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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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卧龙岛大乱。
大怒的九龙宫诸人,差点迁怒于茶马帮的海元顺,若非帅继绝及时赶到,双方差点爆发了冲突。
最后四方首脑齐聚,协商之后确认加强守备,将严平之死匆匆推到魔门身上,方才告一段落。
事情虽然看似压了下去,但各方在潜意识里,已经有了极强的戒备之心,后续的挑战势必更加难以掌控。
第二天一大早,消失了一整夜的姜秋白,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