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去怜她、惜她、爱护她,直到世界的尽头。前世我们是夫妻,这一世我们一定也会幸福的。”苏亦安默默许了个心愿,随即大口吹熄蜡烛,大喊:“上帝,我要世界和平。”
说完,苏亦安用最快的速度把蛋糕切开后,才把蜡烛取掉,急得小丫头大叫,“欧巴,你耍赖!”
或许男孩子对生日原本就不太看重,又或者他点儿比较背。连续好几年过生日的时候欧妈都在出差甚至父母两个都不在,指望一个男人给孩子买蛋糕,那难度真的不要太高。倒是小丫头的生日或许是比较靠近元旦吧,每年都会有吹蜡烛的戏码,而最近苏亦安迷上了整蛊,他已经连续两年在小丫头吹完蜡烛整理的时候把她的头摁进蛋糕里了。而好不容易等到机会的小丫头,一看机会还没出现就没了,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在阿巴欧妈的笑声中,苏亦安把切好的蛋糕放在纸盘里一脸讨好地放到小丫头嘴边,却又在她刚刚露出笑意时扣在了她脸上。转眼间,一块蛋糕引发的血案华丽丽地上映了。
蛋糕战打完,罪魁祸首自然被罚去收拾战场。小丫头整理好妆容,双臂叉腰一脸颐指气使地指挥着苏亦安干这干那。看着他一脸狗腿相,想讨好又不敢的样子,小丫头的气不一会儿消了,挽起袖子帮起忙来,还不忘装出一个丑脸来凶他。
收拾完战场,苏亦安被阿巴叫去面谈。
苏亦安一家人在家里一般是说汉语。一来在韩国会说汉语的韩国人会让人高看一眼,注意,是韩国人。二来,阿巴欧妈都是中国人,不教自己孩子说汉语简直就不可想像。
等时间长了,苏亦安也慢慢从二人的对话中听出了些东西。阿巴说是东北人,但口音中却时常蹦出京片子,东北口音反而淡了,显然是在帝都呆会很长时间。而欧妈则口音比较绵软,带着江南水乡小女人口音中那种糯糯的感觉,非常好听,用的也是京片子,大概是因为南方口音对北方人自带加密功能,不利于两个孩子学习。
“你也长大了。虽然15周岁在哪里都不算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