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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老不死的,住口,告诉你的主子,我秦宜容士可杀,不可辱。”
冷厉的嘶吼着,在护卫们将啄米的石磨搬进来的那一刻,她整个人便吓得浑身发软瘫到了地面。
“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
在倪嬷嬷凶残的嘶吼中,几名护卫扑上前,将秦宜容身上的衣服给拔了下来,只留了里面雪白的褥衣。
秦宜容的面色青黄不接,只差没一口鲜血吐出来。
倪嬷嬷扔了一套粗布衣衫给她,然后,挥了一群嬷嬷,嬷嬷们像蜜蜂一样扑上前,在她身上乱抓乱摸,将她头上的珠花全拔掉,个个眼睛雪亮,绿汪汪的,也不顾及她钗尖伤着她头皮,珠花刺套着她的头发,让她痛苦不堪。
抓住她的手臂,从她手腕上扯拔着玉手躅,雪白的肌肤上,刹那间就刮出了一道道红痕。
那群神经病一般的嬷嬷们将她身上所有的饰品全部洗劫一空,个个嘻嘻哈哈退出了阴暗的牢房。
倪嬷嬷站在牢房中央,话间冰冷地对她道,“从今往后,你就安份地呆在这儿,华清宫所有人食用的米都由你弄,还有大家食用的面粉。最好不要偷懒,老奴会让人相着你。”
“你……”
披头散发的秦宜容颤抖的手指指着这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狂怒地骂出口,“狗奴才,如若我儿登上金銮殿的那一日,你们这些狗奴才统统都会被我活刮。”
“秦太妃真是说笑了,你觉得自己的儿子有多大的本事?放眼观望整个天元皇朝,在先皇的十几个封王皇子中,你儿有计谋比别人强,还是智商比别人高,如若燕王真是高人,那这一次,为何不知你被太后召进了宫?”
倪嬷嬷觉得这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件,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只不过使了一个小小的计谋,燕王母子便会中招,以前,不都传言这两母子是极其聪明的货色。
“那是苏熙竹狡诈,我儿相信于她,而她却在背后给了封厥致命的一击。”
“太后不是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