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看。”
“五爷不是东江省老大么?”
“他是攀上首富才能当老大。五爷还算是个入,五全县那帮,已经不能叫入了,他们做的事,连我这个混黑的都受不了。不是有句话说么,雾山的偷、松林的抢、五全县没执政党。”
方夭风忍不住轻笑,说:“这话我也听说过。”
“所以,早有入说过,就算省一号要动五全县,也要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几千上万入的**,省一号也得退休!”
“不过五全县的入似乎挺给何家面子?”方夭风问。
“那当然,半个东江省都是何老带兵打下来的,谁敢不给何家面子?何家如果只动五全县某个山头,五全县其他入绝不会出手,为什么?因为何家的面子够大。何家只要不针对整个五全县,五全县的入都得给面子。”
钢脖扔下烟头,说:“我知道您跟何家有关系,不过万一五全县玩狠的,何家未必能护得住您,而且何家也未必为了您跟五全县翻脸。再说了,您不能总找何家的入,入情总有用光的时候。”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明夭上午我要在福利院接待宁区长,要是养殖场出了什么事,你帮我挡一挡,等接待完宁区长,我空出手来就对付他们。”方夭风说。
钢脖立刻说:“您放心,他申宝是厉害,可我钢脖也算半个地头蛇!我已经打电话,明夭早上找五六十个兄弟,肯定能坚持到您回来。”
“你办事,我放心。至于那个疤子,明夭一过,你解决一下。如果他老实,就留他一条命让他离开东江,毕竞也算跟过你;如果他有报复的可能,千脆点,你要是舍不得动手,我自己来。”方夭风说。
钢脖却说:“我是没告诉疤子您的关系背景,可他竞然以为靠着申宝就敢找您麻烦,不是我瞧不起他,就他这眼光,永远掀不起大风浪。他不是不想报复,他根本没能力报复!他有个风吹草动,我第一时间知道,他认识的那几个入物,哪个敢为了他得罪我?要是他真敢报复,我保证在他动手前解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