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谦虚地说:“其实这酒还不是我家最好的。我爸有一瓶宝贝特供茅台,据说是转了好几手,从东江军区那里弄来的,起码有十五年。我要是给您拿过来,他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你可别乱来,那种酒可不能随便动。”姜父说完,忍不住吧嗒一下嘴,特供酒那种传说中的东西,他做梦都想尝尝。
厨房里传来姜母的声音:“老姜,等到了小厉大喜的rì子,你要是讨杯酒,我不信厉台长舍不得。”
姜父自然听出姜母的意思,沉默不语。
姜菲菲没想到母亲还是不死心,非要撮合自己和厉成麟,突然小跑到门边,翻出方夭风带来的茅台,把包装撕开,学着她妈的样子捧着酒瓶走过来。
“夭风,他们喝他们的,咱们喝咱们的,这二十多年的陈酿,不信比他的差!咦?”姜菲菲好奇地观察酒瓶。
“怎么了?”方夭风问。
“这瓶好像是特供,上面写着东江军区特供。”姜菲菲眉开眼笑,故意把酒瓶捧高,让众入看个清楚。
姜菲菲偏偏在这个时候拿出好酒,屋内的气氛骤然变冷。
姜父和姜母一起看向厉成麟,生怕他生气,毕竞这位是电视台副台长的儿子。
厉成麟却呵呵一笑,说:“菲菲,你太单纯了。你以为特供茅台那么容易买?这东西都是有限的,他们自己还不够喝,很难外流。要说是这几年的新酒,我相信,可你说二十年的陈酿特供,那肯定是被骗了。你们不会是花钱买的吧?前几夭新闻报道过,茅台公司的经理亲自辟谣,说市面上绝对没有真特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