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不装孙子?谁没装过孙子?我以前碰到霍恩全,不也是一样?无非换了一个人,忍忍就过去了。”焦局长说。
“你倒看的开。”卫局长说。
“看不开也得看啊。老卫,你说宁县长跟霍恩全这事,怎么透着一股子怪味?宁县长才来玉水县多久,她上哪儿找的这么扎实的证据?还有,她要是有这证据,肯定提前动手啊,怎么等人代会后再出手?最怪的是那八十多个人大代表,好家伙,五十多个肺炎流感,三十多个急性痢疾,听说都惊动省里了,要不是事情不好听,被宣传口的人压下来,早就传遍全华国。”
卫局长苦笑道:“你是没见过那些人在礼堂边的厕所怎么闹的,听说为了争马桶,上下级翻脸,老友相互大骂,还有的当场爆别人的丑事。反正后来有人说,十分钟后,里面已经不能进人了。过几天内参肯定会有这事,看着吧,玉水县要出名。”
“老卫,你跟我交个底,这位方天风方总是什么人?昨天霍恩全发话,好多个跟宁县长走得近的公司企业都倒霉。可去那些地方搞事的,最多交份检讨,单单我被拎到办公室门口,进都不让我进,当着众人的面臭骂我,还下了最后通牒,说要是不能取得外地投资商的原谅,我这个交通局长就不用做了。”
卫局长黑着脸说:“我也在想这件事。咱们这些人是跟霍恩全走得近,可我去见宁县长的时候,宁县长对前几个人都和颜悦色,唯独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绝对是动了真火。不就卡个小破水厂的取水许可证么,打个电话来我就给办了,至于让全县人都知道我要倒霉吗?”
卫局长和焦局长相视一眼,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是云海市的人,咱俩问问云海市的人不就得了?你也问问。”焦局长说。
“好,我一连襟在市公安局,我问问他。”卫局长说着拿出手机。
“嗯,公安局的人面广,没准能打听到什么,我找报社的朋友。”焦局长用完好的右手拿出手机,给云海市的朋友打电话。
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