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方天风问。
对面寂静无声,过了一会儿,宁幽兰才说:“我记得他是因为你才把叶台长提上去?”
“对。”
“那你不用见他,等他要见你的时候,你自然就会见到他。”
“我女朋友姜菲菲想当新闻主持人,或许不久之后会去省台,或者能往更高了走,我希望在这方面能有个人帮她。”方天风说。
“这好办,以后我去哪儿任职。就让她跟着我去哪儿。只要我是当地一把手,保证没人欺负她。”宁幽兰半开玩笑说。
方天风笑道:“你这个方法不错。让我考虑考虑。你今天都在吧?庄正中午到,大概晚上能把酒给你送过去。这酒有时限,最好在三天内喝完。”
“嗯,我记住了。”
“你那里稳定了吧?”方天风问。
“一切都好。”
“那就好。我挂了。”
“嗯,一周后我还想去葫芦湖游泳,你记得来。”宁幽兰说。
方天风正想说她自己随时可以去,但突然发觉宁幽兰的呼吸有轻微的变化。
“好,你提前一天说,我会去。”
“好,再见。”
方天风眼前浮现宁幽兰的容颜,笑了笑,望着窗外,低声自言自语:“这次别忘了带泳衣。”
中午矿泉水厂经理庄正来到别墅,带走了营业执照和取水许可,还有方天风给宁幽兰的酒。
午后一点,段明准时找方天风治病,先接受方天风截取病气,喝完一杯鱼缸水后留下20万离开。
在段明离开长安园林的同时,一个身穿休闲服的人正坐在通往云海市的高铁列车上。
这个人看上去年过四十,饱经风霜,实际才三十出头。他浓眉大眼,方脸高鼻,看上去威武而有正气。他的手指骨节粗大,皮肤粗糙,沉稳有力。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扫视周围的乘客,实则按照自己的习惯在审视每一个人。
“皮鞋刷的干净,但下面粘着黑色的煤尘,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