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很激烈。而且消费者大都认大品牌。”杨佩达说。
方天风现在阅历稍有增长,明白杨佩达在旁敲侧击,实则是杨佩达不看好。方天风心想社会果然是块磨刀石,连当年出了名口无遮拦的杨佩达,此刻也学会了小心说话。
“多谢你的提醒,我都考虑到,而且我手下的经理就是做这行的,不会在这种明显的地方栽跟头。”方天风说。
“那就是我想多了。”杨佩达笑道。
方天风说:“你生活不错啊,这里的消费一点都不比五星级酒店低。”
方天风本来随口一说,哪知杨佩达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然后方天风看到了那个当年的杨佩达的影子。
“说出来都是眼泪啊!妈的好不容易拿了个奖,一共得了三千块钱。这顿饭至少得花掉两千!我这个助理记者底薪也才一千五,其他收入基本靠绩效工资,每个月必须让足够数量的新闻上报,达不到要求?没钱!待岗!我又不是管那种肥线的新闻,我负责的板块很少出大新闻,结果好不容易出了一个,一转眼,奖金没了。一等记者开公司,二等记者拉广告,三等记者收红包,四等记者写报道,我就是四等记者!”
杨佩达苦着脸诉说。
方天风下意识用望气术看了一眼杨佩达的气运,一道官气圆环压在他的气运上,而他的气运下面残留少许官气气息,这说明支持他的官气已经离开。
不过压在杨佩达头顶的官气比较散,和省医院的段副院长、水务局等官员类似,而警察、政府部门工作的官气都比这凝实,方天风心想应该是跟行政编制或事业编制有关。
“你跟你上级有矛盾?”方天风问。
杨佩达惊讶地看着方天风,说:“你眼光真毒啊!怪不得能开厂当大老板。何止有矛盾!我跟错人了!我原本是张副总编那条线的,可张副总编被搞走了,搞走他的那个童副总编,很可能马上升任总编!晨报是总编负责制,他将来就是我们的一把手!这次撺掇我请客就是他的狗腿!”
“你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