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裤!我一个电话就能找一车人打残你们四个!我最后jǐng告你们,我和方大师只是暂时有小矛盾,一旦方大师原谅我,我回头就弄死你们四个,让你们知道老子就算虎落平阳,也不是你们四条狗可以欺负的!马上让开,别找不自在!”
包总气坏了,终于毫不掩饰地说出内心深处的想法,换做平时,就算再愤怒也会顾及身份不说这种话。
包总脸上浮现冷冷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越是强硬,这些保安越会忌惮。
但是,四个保安相互看了看,一个保安低声说:“不能让他留在这里,不然方哥不高兴。”
于是,四个人保安扑到包总身上,麻利地卸掉包总的两臂关节,然后两个人押着包总向派出所走去,一个去把车开到一旁防止堵路,最后一个则留在原地,给方天风打电话。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古江酒厂老总,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死定了,等我摆脱难关,一定搞死你们,让你们全家不得安宁!”包总拼命大叫。
押着包总的保安对视一眼,一人一拳打在包总的腹部,包总疼得弯下腰,再也说不出,只能轻哼。
下午五点,长云区合兴路天神教教堂中,耿祭司坐在桌子前,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看着桌子上的手机。
“这个包总,说好请我吃饭,怎么至今没打来电话?说的十万奉献难道要出问题?”耿祭司心想。
又等了十分钟,耿祭司不悦的轻哼一声,拿起手机,打给包总。
无人接听。
连打三次还是无人接听。
“这件事,我记住了!”耿祭司咬着牙自言自语,然后离开教堂。
身为一个有野心的人,耿祭司的目标不仅仅是执掌一座教堂,他的目标是主祭、大主祭甚至最高的紫袍大主祭。
耿祭司有看新闻的习惯,从而了解国家和本地形势。
吃过饭,耿祭司开始看最重要的《七点新闻》,从中可以看到很多高层的动向和政策,一旦有涉及宗教的事情,他会反复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