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位身穿白色上衣、黑色裤子和布棉鞋的老人走了出来。
老人头发花白,圆脸,鼻子极大,额头略微向外鼓起,自有一种威势。
方天风第一时间观察老人的气运,果然合运衰败,但享受望族族长待遇的气运却依旧坚挺,只要华国不倒,向老不死,他就始终有那金黄色的气运。
向老身上还有大拇指粗的贵气,这道贵气就是他官路畅通的原因之一。
“向老早上好,我正好在京城,顺路来向家坐坐。”方天风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笑。
“方大师你好,来我的书房坐吧,请。”向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方天风抬腿就走。
“京城还住得惯吧?”向老如同一个寻常的老人,正在聊家常话。
“还可以,吃了不少好吃的。向家这个年过的顺利吧?”方天风好像也在聊家常。
向老苦笑道:“不顺,一点都不顺。云水市昨天有人给我打电话,但我没接。”
“云海市公安局今早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云海死了五个外国人。”方天风说。
“哦,大过年的死人,很不吉利。”向老已经走到后院的书房门前,推门而入。
屋里有暖气,哪怕京城处于冬天也非常暖和。
向老走向桌子后,站在太师椅边,笑着说:“方大师坐,我已经让人准备点心和茶水。”
方天风不客气地坐在向老的对面,向老才坐在太师椅上,微笑看着方天风。
“对于过去发生的事。我向你道歉。是我的错。也是向家人的错。我愿意拿出向家一半的财富做出赔偿,并保证向家所有人不再与你为敌。”向老的语气非常平静,没有低声下气,也没有趾高气扬,就像是在谈生意。
方天风露出惋惜之色,说:“我说过,晚了。我和庞敬州的事,一开始是意气之争。后来则是利益之争,争在云海市的利益。自始至终,庞敬州都没有派人害我或我的亲友。你们向家人既然破了这条底线,那就不要怪我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