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窈窕,此刻被人发现,也只是低着头没有任何言语辩解。煞白的脸上带着惊恐,抹着口脂的唇紧闭着。
一个大好年华的女孩子,怎会半夜跑到别家的后院来做这些事?
子虚压下声音,慢慢问道:“你是谁?在此处做什么?”
她的声音消了凌厉,那女子听了终于开口,“我只是......来祭拜父母。”
“父母?这宅子......”子虚想起父亲曾说过这宅子的主人原是个削了爵的公侯,难不成与这女子有关?
复又问道:“你同着这宅子原先的主人是何关系?为什么在这里祭拜?”
那女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低下头许久不言,子虚就这烛光细细观察,发现她身上的旗装明显有些不合身,袖子偏短,腰身也不够宽,更像是一件保存完好的旧衣。
半晌,那女孩子抬起头,音色清清脆脆的,到是丝毫不见方才的惶乱。
“这宅子,原是我阿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