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轻点头,神秘道:“你可还记得前年投了井的娴主子?”
碧蕤当然记得,娴主子当年可不是自个儿投得井,她是亲眼见着崔公公伸手推了那一把,“你是说,皇上因为娴主子的死记恨太后,所以......”
虽说娴主子是皇上最宠爱的,可难道真会因此刺杀太后吗?
何庸瞧她面带疑惑,“这只是其一,你可知,今儿皇上大火,说了句什么话?”
碧蕤一惊,忙问道:“什么话?”
“这话我只说与你听,你可得烂在肚子里,流出去半句可都要杀头的!”
何庸左右看了看,确信屋子外面没有别人,方才细着喉咙道:“皇上说呀......‘既是耻辱,当初何必煞费苦心生了我,又丢到别出去养,如今有又个傀儡似的捏在手里......’”
“你是我干妹妹,说与你知道也是想让你明白这宫中局势,往后多小心着点,莫不要大意做错事,说错话......”
何庸常年跟在皇上身边,也学得几分像,碧蕤听着,只觉得心惊肉跳。
这是皇室秘辛,先帝去后太后一手将皇上扶上龙椅,因着皇上原是敦亲王府上的二公子,与先帝是堂兄弟,先帝无子,皇上继位也是名正言顺。
可听这话,说的却有几分皇上是太后亲生的意思......这可了不得!
皇上的年纪,出生时,先帝已然继位,太后寡居,又如何生的出孩子?!
碧蕤只觉心中泛起惊涛骇浪,“照哥哥的意思,太后和皇上......”后半句,她不敢问。
何庸自然明白,点头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这都不算什么......如今主要的便是皇上太后政见不合,隐有势如水火的倾向。哥哥疼你,这些话听过就罢。往后在太后跟前当差,说话办事,可得小心......”
碧蕤忙点头,“妹子明白,多谢兄长提点。”
心中几番浮沉,后又给何庸倒了杯水,细语如斯,“兄长伺候皇上辛苦,不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