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只在屋里操持些琐事,您没见过我也是正常。”
子虚做了然状,“如此说来,既是大嫂身边亲近的,想必您对这次摆钟被盗之事有些了解,不知当时是怎么个情形呢?还劳您与我说说,如此有了了解,才好有个方向着手去查。”
那方奶娘眼光一动,却摆摆手直说不知,“那日摆钟被偷奴婢并不在场,具体情形实在不知。”
“也是,这般珍贵之物想来是妥善收藏的,不知除了那摆钟,屋里可否丢了其他贵重之物?”
方奶娘道:“正是。那摆钟是舅爷所赠,我们奶奶极为珍惜,收藏摆放不假人手......”说到此处,竟变了脸色眼见着就要跪着落下泪来,“自从丢了那东西,大少奶奶是吃不下睡不着,您可一定替咱们查到那贼子,找到摆钟,便也算对得起严家舅爷的一片爱护之心了。”
子虚忙上前虚扶了一把,“可使不得。大嫂信得过我,我自该尽力。只是有一事我不明白,听您方才的话,似乎断定这贼就在咱们府里。可是有什么证据,您别怕,说出来,我自会作主。”
那方奶娘一怔竟生生止住了泪,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正踌躇之际,一个声音闯进来。
“二少奶奶,是奴婢说的,奴婢见着了那贼人的背影。”
这声音的主人正掀开暖帘进屋来,露出脸来,却是严氏身边的丫头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