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个士子,还有那富家子的管家那些人一人捧了一碗。
“哈哈,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吃到家乡的白玉豆腐脑儿,我这嘴可真馋了。”江淮举子杨东城说着,拿勺子舀了一瓢,咋巴了一下嘴巴连连点头:“子期快尝尝,跟田老太调的豆腐脑儿一个味道,自从田老太离乡后,这豆腐脑儿可有两年没尝过了。”
“嗯,挺怀念的。”一边于子期也一派儒雅点头,吃了一口豆腐脑儿,那眼睛却又盯着另一只手上的书,这位举子老爷读书显然极其刻苦,连喝豆腐脑儿的时间也不放过。
对于田老太,前世,李月姐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她到柳洼来是来找儿子的,至于其它的,两人谈的并不多,这会儿听了杨东城的话,李月姐有些好奇,便问:“这个田老太是什么人啊?”
于子期一头钻在书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那杨东城抬眼看了李月姐一眼,之前还道是田老太将这白玉豆腐的技术传给东家姐儿的,如今看来倒不是了,他本是建谈的人,而自上回租房风波后,月姐儿留给他很深的印象,这李家姐儿婉约中透着一股子爽利和英气,却是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于是便解释道:“这田老太在咱家县里那边可也是一个传奇人物,她膝下有一子一女,四十多年前,田家在江淮一带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只可破家县令,灭门令尹啊,钱财招人眼,她家的财产叫当时的县令给掂记上了,给田老爷子下了套,最后田家是散尽家财才保得田老太爷一命,可田老太的儿子不干了,本来一个富家子,一下子变成破落户,哪里受得了,受了人激,干出了当街杀人之事,只得逃难了,这一逃就是三十多年没有一丝一毫的音讯,此后,田老太就是靠这一手白玉豆腐过活的,小日子过的还算殷实,田老太为人是极好的,平日里我们几个同窗空闲时就喜欢去她那里喝碗豆腐脑儿。[]”
“哦,原来是这样。”李月姐点点头,又问:“那田老太的儿子呢?”
“这一晃都快四十年了,一直没有消息,大家都猜可能早就没命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