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屋,吃了晚饭,安慰了弟妹们一下才去东屋。
一进门,就看到阿爷坐在门口,看到李月姐,就道月姐儿了,墨易打听到了吗不跳字。
李月姐正要回话,就听屋里传来李婆子冷硬的声音还不进屋,在外面磨蹭?”
“进去说吧。”李老头挥挥手中的烟袋起身进屋,李月姐便跟在身后。
屋里,李婆子端坐在那里,也没干,就干坐着,脸色很难看,一边方氏正的陪着,二叔则坐在一边闲闲的喝着茶。
“说说,墨易现在情形?”李婆子盯着李月姐问。
“跟两个举子一起关在京师衙门的大牢里。”李月姐回道。
李婆子死死的盯着李月姐,好一会儿抓起放在桌上纳的一半的鞋底就朝李月姐头上砸去早跟你说了,房子不能租给士子,你偏不听了,好了,这下惹出大祸了吧,墨易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有何面目去见你地下的爹娘?”
李月姐一手挡住鞋底,就算是这样,那纳的**的鞋底砸在手背上,还是生痛生痛的,便倔着一张脸一声不啃。
“是啊,月姐儿,不是二婶多嘴,你这丫头实在是太不懂事了,要早听你阿奶的,何至于有今天的事情,瞧你把你阿奶给气的……”方氏一边应和着,一边帮李婆子顺气。
三堂会审吗?李月姐这时才抬了抬眼皮。
“阿奶让我,就是为了冲我发火,责问这些的吗不跳字。李月姐此刻居然很平静,这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以阿奶的脾气,不冲她发这火才叫奇怪咧。阿奶偶有的温情就跟那昙花一样,一瞬即逝。
“,我还不该冲你发火了?”李婆子眯着眼,瞧瞧这大丫头说的话。
这个时候,哪家做小辈的不说几句软话,陪个罪认个的啊,偏这大丫头,听这口气,好似她无理取闹似的。这大丫头就是生来气她的。
“你是长辈,有该不该的,只是眼下时机不对,如果你叫我仅是为了发火的话,那就先暂时放一放吧,我还得去找郑家大伯,找他问问衙门里的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