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她心里也是有些恼火,于夫人本是个最重规矩的人,实在不该一来就做出这样的举动。
虽然柳洼这地儿没有江淮那么严的规矩,但他于家却是江淮人,却得讲江淮规矩,象月姐儿这种情况,在江淮,于家是不能说不娶的。想到这里,田婆子又皱了皱眉头,难道是她想多了,于夫人会不会是怕李月姐挟恩以后不服管教,才先算清了救命之恩,再谈其他。又或者这里面有什么别的内情?
“月姐儿,别担心,我跟于夫人还是有些交情的,这几天使不得要走动走动,到时摸摸她的意思。”田婆子拉着李月姐的手道。
“阿婆,不用的,探来探去的,倒好象我巴巴的求着要嫁进于家似的,我跟于先生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必无端自扰。”李月姐道,这话可不是负气话,而是事实,之前有的那么一点点念想算是被于夫人这一架式给轰的烟消云散了,本就不是一路人,即便是有缘,也走不到一路去。
李月姐明白,终归是自己对于子期并未用情至深,而且在她收到于夫人的大礼后,两人等于在这事上已经有了默契。
田婆子听着李月姐的话,心里叹气,知道这事儿八成成不了了。倒是有些可惜。
而且,这样一来,月姐儿的事就得另外操心了,嗯,也不用太急,先观望几天再看吧。
这时,郑铁柱已经拖了一只猪走了,另外一只大黑猪还关在李家后院,说好明天来杀,明天杀猪饭席上的菜就全出在这头猪上。
杀猪饭本来是年里的常席,不过李月姐的猪正好在这二三月里出栏,而她想借着这个由头答谢一下自阿爹去逝后一直帮助自家的叔伯婶娘们,于是也不讲究时间了,便在这二三月里办起了杀猪饭。
这次的杀猪饭,李月姐打算请不少人,其中姚裁缝一家,当初那姚娘子一出手就借给自己五两银子,虽然是有小喜福的原因,但也在于两家的情份,要不然,镇里人家,出手能借个几钱几分银子就顶了天了,五两银子,谁家舍得借出手,这份情李月姐不能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