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的事情。
那仓家婆娘一听李月姐这话,脸孔就沉了下来,可一来,李月姐这话把仓大郎捧的高高的,二来李婆子讨厌读书人那是全镇都知道的事情,仓婆娘气闷之余却不知如何反驳李月姐的话,便一脸悻悻的道:“你们不都是自己做主的吗?这样,要不,我把二梅许给你家墨易,让月娥嫁给我家大郎,咱两家做个扁担亲,亲上加亲。”
“仓婶子这话可就不对了,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哪地,咱家虽是父母双亡,但阿爷阿奶建在,怎么能自个儿做主呢。”李月姐义正严辞的道。
仓家婆娘一阵语滞,心里那个气啊,她家虽然搬来不到一年,但李家一些过往的事情也是听镇上人八卦过的,当初跟周家议亲的可是李月姐,可她非不嫁,还差点把自家阿奶告上公堂,那时咋不见她来个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的呢,可知道归知道,这会儿仓家婆娘实在没话说,只是暗咒,活该这李月姐没享福的命,最后反倒成全了那李金凤,活该。
这时李月姐话风又一转道:“再说了,我家墨易已经定了亲。”
“啊,你家墨易订亲了?是哪家姑娘?”那仓家婆娘又瞪着三角眼睛问。
“是我舅舅给墨易定的,年家的女儿兰儿。”李月姐道。
“年家?是原先那做山把头的年家,现在在通州的那位?”仓家婆良紧盯着问。
李月姐肯定的点点头。
“哦,那就算了,得空,我再跟你阿奶谈谈月娥的事情,我家大郎可是个好小伙。”仓婆娘仍不死心的说着,肚子也是一阵腹诽,这李家眼睛倒是毒,她可听她当家的说过,那年把头如今在通州可闹出大道来了,四进有着前后花院的大屋都置办起来了,却偏只有那年兰儿一个女儿,到时,年兰儿出嫁,那嫁妆能少啊,李家这墨易小子是傻人有傻。
想着她心里一阵不平啊,自家大郎咋就没这福气呢,一起到自家大郎,她那脸就沉了下去,唉……一切都是命。
情绪低落之下,仓家婆娘也不想多说啥了,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