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想着。[]郑典不由的想起那晚登船时,捏着的那软呼呼的小手,心里又跟猫抓似的起来。
“你小子,别生在福中不知福,李月姐可是咱们镇上的一朵花儿呢,人又能干,你就偷着乐吧,家有贤妻,夫无横祸。你懂不懂?就你这冲动的性子,还真就该讨李月姐这样的小娘,才能管得住你,不然依你这冲动的性子,准得招祸。”郑大没好气的道。话里意有所指,显然指的是前几天。郑典差点一刀杀了周东礼的事情。
说起来那个事,还真是险哪,若不是李家那丫头阻止的快,这典小子就完了,说起来,他倒也觉得,李家这大丫头是典小子的福将,典小子这两年许多的机遇扯起来都跟李家这大丫头有关。
听自家大伯说到这个,一边的郑癸有些悻悻,毕竟,那事他娘有鼓动的成份。
“大伯,我心里有数了,这几天,我日日磨刀练静气。”郑典这会儿也恭敬的道。
“知道就好,这磨刀一日都不能断,磨刀即是磨人,时间久了,你就能从中得到好处的。”郑大板着脸道,随后又叮嘱郑典:“还有啊,我不管你什么心思,但老太最是疼你,你可不能让她伤心,你的婚事就听老太安排,可别整什么妖娥子,瞧昨天老太叫你气的,若是有个好歹,大伯可不饶你。”
“我知道。”郑典颇有些郁闷的道。
“你啊,也别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就你这浮躁样子,年龄又小,人家李月姐还不一定看上你呢。”郑大伯瞧不得郑典这怂样,便没好气的道。
一听自家大伯这话,郑典又跳脚了,跟炸了毛的猫儿似的:“我哪里不好了,要人样有人样,要前程,再跟二爷几年,二爷就能给我谋个差事,即便是那县慰或巡检什么的也当得,那到地方上也是个老爷了,再实打实的干上十几年,便是县父母也不是不可能的,那李家阿姐还有什么嫌的?”
郑典这又纠结了,这厮心里一阵不平啊,他不嫌李家阿姐比自己大就算了,这李家阿姐倒嫌起自己小来,居然要考虑,偏老太还给了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