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方氏正端了个饭碗正站在东屋门口朝这边张望。
李二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个算盘,一边小荣喜搬了个凳子坐在他边上,李二正教着小荣喜打算盘。李月姐迈着碎步过去,见二叔和荣喜两个,一个教一个学的,那情形看着倒是挺温馨。
李月姐看着暗里点头,别说,自从自家姑母明是失踪,暗里去通州定居后,再加上阿爷阿奶搬去山上住,自家二叔顶着镇里人的流言蜚语,如今倒是较过去沉稳低调的多了。便是墨易下差回来,常常说起二叔如今在抄关干的还不差,至少已经挽回了不少声誉。
便是阿爷阿奶,李月姐瞧着那情形,虽然嘴上没说,怕是那心里早就原谅了二叔了,李月姐还打算跟二叔商量一下,当初,从东屋拨过来的两间屋子,李月姐一直没用,如今,天气渐冷了,等到入冬的大雪一至,自家阿爷阿奶再住山上,那可吃不消,虽然她当初那里面也盘了炕,但山风很大,再加上大雪,而自家阿爷阿奶的年纪也不小了,哪里受得了那寒气,再说了阿爷的腿还是瘸的,这出入将极不方便,还是把阿爷阿奶接下山来为好啊。
“看什么看呢,那柳家和仓家的事情你少搅和,对了,荣延昨晚又没回家睡,等今天他回来,你让他哪里也不许去,给我好好呆在家里,要不然,我下差回来要他好看。”这时,李二的眼角扫着自家婆娘在门边好事张望的样子,便没好气的道。
“我没搅和,对了,荣延他爹,你说这事儿柳家会不会怪到我头上啊?”方氏回过头一脸惴惴的看着自家男人道。
“怪你干什么?你不是只保柳银旺和仓二梅的亲事吗,那仓大郎和柳银珠的事情干你什么事?”李二回道,随后似乎回过神来,唬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不会是说仓大郎和柳银珠的亲事也是你保的媒吧?”
“媒不是我保的,不过媒人礼我倒是收了。”方氏一脸悻悻的道。
李月姐这会儿正好过来,听到方氏这句话,只得无语问苍天,媒不是你保的,你收啥媒人礼啊,即收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