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想着怎么报复郑家的时候却突在的发现,他到底迟了一步,因为整个郑家早就分了,连象征着郑家的祖宅都卖了,如今除了分去的人家,在郑家,只着郑老太和郑大娘子留守在几间旧房子里,难不成,堂堂的周家就朝这两个妇孺出手?便是赢了又怎么样?
对手就这么以这种方式消失了似的。
周大爷和查巡检两人着实郁闷。这好象握紧的拳头砸在空气里。
至于郑大,那在通州地盘上他们鞭长莫及啊。
“对了,郑老太手里不是还有一箱子珠宝吗?正好前几天,十三湾的水匪又劫了一条商船有人亲眼看到是郑典带人出手的,如,那商家告到我巡检司来了,我正好可借此由头请上司开令抄家,有这一箱珠宝,也不算白忙活一场。”那查巡检道。
周大爷点点头,也只有这样退而求其次了。
清晨,李月姐做好活叮嘱月娥照看着生意她则提着一个食盒出门,去看郑老太。
郑家自把郑家大宅卖了后郑老太如今就住在西山坳那边,那边郑家还有几间平房。
郑老太的身子更见的弱了昨日还咯了血,味口一直不好,什么都吃不下,李月姐便专门做了一些开味口的东西给她送去。
一进得郑老太的屋,郑家一帮媳妇子全都在。
“这帮巡检司的贼胚子,哪里是要找人,分明就是借着找人的由头吃拿卡要,前天才从我家里走,昨天又来,吃了喝了不说,还顺了家里好几样东西,我家里说了几句,还叫他们打破了头,真是气死我了。”那郑四娘子坐在一边说的口沫横飞的,那脸皱的跟苦瓜似的。
“可不是,便是我家也没逃过,虽然他们惧着我家里的杀猪刀,但这段时间,巡检司那帮人买肉也从来不给银子,真真是气死我了。”一边着郑屠娘子也跺着脚道。
郑老太依然靠在炕上,呼吸跟拉风箱似的,闭口不语。
李月姐上前,打开食盒,端出一碗莲子羹,老太才微微睁开眼睛,李月姐扶着她坐起来,一勺一勺的喂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