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在哪里?”好一会儿。李月姐便问荣延道。
“离这里不远,就在前街,原来是弹棉花的,他们买了新宅子,搬到别处去了,这屋子就空了下来。”荣延回道。
前街弹棉花的那宅子,李月姐倒是知道,那家的东家娘子最喜欢吃她家的卤香干。那宅子比她这里要小一点,但二叔一家住也够了,不过。就是旧了一点。
李月姐想着,便冲着一边的墨易道:“墨易,你明天找几个人去帮忙收拾一下。门窗什么的该整的整整。”
“嗯。”墨易重重的点头。
“对了,小囡儿还请田阿婆帮忙带几天,等那边安顿好,再接过去。”这时,李老汉又道。
“好的。”李月姐点点头,小孩子不经熬,这会儿,田阿婆已经带她回屋里睡觉了。
几人正闲聊着,就在这时,外面的门突然嘣嘣的被砸响了。
“谁啊?这么大声的敲门。”月娇没好气的大声问。
“通州府衙门的,快开门。”门外的人也大声的回道。
“通州府衙门?他们来干什么?”李月姐狐疑的嘀咕着。
“别是柳洼逃难过来的人又闹出什么事来了吧,我去开门。”墨易道,这段时间,因着各地难民往通州跑,为了争口粥,为了争个地盘,为了争一次赚钱的机会,各地难民没少打架,墨易担心又出了什么事,便急急的去开门。
“哪个是李墨易?”门一开,一个衙门捕头打扮的人就跨步进来,抬着头冲着墨易问。
“我就是,不知这位衙差找我有什么事情?”李墨易问。
“带走……”那个捕头上上下下的打量李墨易一眼,然后大手一挥,冲着身后几个衙差,那几个衙差手里一扬,一道铁链子就锁到了李墨易的身上。
“这位差大爷,这是怎么回?我弟弟犯了什么事情?”李月姐一见这下大惊,飞快的跑过去,一把扯着那捕头的袖子道。
“什么事?柳洼干河渠溃坝,如今有人把柳洼河工所一干上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