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放了一放。
可太子这会儿却感到了灭顶之灾,一但让皇上剿了水匪,确认灾银的事跟他有关,那他这太子之位就保不住了,所以,这些水匪留不得。
只是在这当口,太子也不可能动用自己的力量,那就只能借柳洼的周家和巡检司出力,只是周家,便是再加上柳洼巡检司,想要将这帮水匪一网打尽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些人都曾是军中骁勇之徒,于是,便有了炸坝这个毒计,周家人先通知那帮水匪皇上要围剿他们,然后再将他们安排到柳洼躲在巡检府里面,随后就炸了坝。
柳洼河坝一炸,水一倒灌,整个柳洼被淹,这些人事些没有准备,想要活命就难了,就算那有一两个活命的,也会以为这只是溃坝,是天灾,哪里会想到是太子和周家人要他们的命,最后活命的说不得还要去找太子和周家,那便是送上门的菜了。
到时太子自可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
李月姐看着,那心里是拔凉拔凉的,毒啊,在高高的太子面前,百姓算得了什么,活活的做了炮灰了,干河渠边六个大镇,几十个村子距,现在那官道边上堆满了尸体,真是人命贱如草啊。
“怎么了,月姐儿?”田阿婆问。
李月姐眼眶通红,什么话也没话,直接把信给田阿婆,田阿婆一目十行看过,整个人也气的发抖:“缺德啊,太缺德了,这些人要遭报应的呀。”
田阿婆痛心疾手的道,随后又抬头问李月姐:“月姐儿,你打算怎么办?”
听得田阿婆的问话,李月姐的心沉甸甸的。那手上的几封信更重愈千斤,这事虽是周家干的,但太子也牵涉其中,此等大案,哪个敢接?真要递进了衙门,搞不好自家这些人都要让人灭口了。
可毁家之仇。金凤的死,以及干河边官道上那一具具尸体,还有如今都陷在牢里河工衙门的一干上下,包括自家墨易,这些都容不得她坐视。
那么唯今之计。只有告御状,李月姐握紧拳头,随即又皱了眉头。只是告御状又谈何容易啊?戏文上唱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