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了。倒没有听说有哪个粉头打过客人,后来又有人说,钦差大人是叫一群混混儿给打的。而这一点,据说府衙正堂专门找了当日陪着钦差大人的于御史,跟于御史求证,据于御史所说,他当日跟钦差大人走散了,而从他所说的情况分析,钦差大人应该是被敲闷棍的混混儿打伤的,所以陈大人才决心好好整冶一番。也算是给钦差大人一个交待,再说了,那些个混混儿也是要时常敲打的。正好给他们松松骨头。”卢有财道。
“哦,居然有这事儿?”那金世重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钦差大人叫人打了。还私下里掩了起来,不准人问,这是个什么情况?
“错有些事,而且整个事情还透着怪异,所以属下说是一桩奇事。”卢有财好笑的道。
金世重点点头,随后却扫了卢有财一眼:“你不会就是专门来跟我说这事吧,这事按说是捕房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户曹了?”虽然卢有财是他的心腹,但该敲打还是要敲打的。衙里的事情最忌捞过界。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哪,坏了规矩许多事情就要乱套了。
“大人英明。”卢有财小小的拍了一记马屁,然后道:“属下来主要是来跟大人禀告关于柳洼流民的安置问题,柳洼这次过来的有几百多户近千人,而且一身匪气,使得通州地面上很不平静啊,而他们的落籍问题更是引得本地人仇视,已经有许多本地人跟我提出抗议了,更重要的是属下认为此次钦差大人挨打的事情很可能跟他们有关。”
“哦,说说理由。”金世重抬了抬眼道。
“大人你看啊,历数通州过去,什么时候出现这等恶劣的事情,因此属下认为这事情绝不是通州本地人干的。而且流民易乱,再加上柳洼人本就无法无天,这段时间城内城外几次争斗都跟他们有关,所以,柳洼人最可疑,大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真是了,那这个时候我们让他们落籍,岂不是把钦差大人和府衙正堂都给得罪了,同时也是对通州百姓的一种不负责任。”卢有才一脸激动的道。
“那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