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好象是落籍的事情,衙门不准柳洼人在通州落户,这不是欺负人吗?”一边月娇儿皱着眉头。气哼哼的道。
“不能落户?”李月姐一愣,随后她突然想起上回于子期特意回来跟她说的话,便想着。等墨易回来,她得好好问问。
接下来一通忙活整理且不说。
墨易回来的时候已是酉时末刻,天已经完全的黑了,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郑典和宣周。三人俱喝了酒,远远的就闻到一股子酒味儿,显然已吃过了晚饭。
李月姐连忙让月娥给三人煮了一杯粗茶,给三人醒醒酒。嘴里不免埋怨道:“咋喝这么多酒。”
“没法子,请的是衙门的捕头徐爷。总的陪他尽兴。”郑典道,随后又一拍桌子:“也幸得徐爷喝高兴了,才给我们透了内情。遭瘟的铁老九,小心小爷火起来给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一边墨易抓着脑袋坐着,宣周微拧着眉头。
“这般要打要杀了。典小子,我看你是磨刀磨的不够。”李月姐在三人面前坐下,直接就给了郑典一个眼刀,心里却清楚,定是落籍的事情,又似乎跟这铁老九有关,连忙细问:“是不是落籍的事情?我听月娇说了衙门不让落籍,为的什么?”
“可不正是,前几天府正陈大人整顿冶安,都传言钦差大人挨了打,是我们柳洼人干的事情,因着没有证据,也实在不知是哪一个,再加上钦差大人不预追究,所以就不加罪,但却死活不让柳洼人入籍,今天请了那徐头吃酒,从他嘴里才知道,这一切都那姓铁的再作怪,那厮倒也下得了狠手,捐给衙门,一捐就是一千两,整个家底都掏空了,那还不把县太爷的嘴给堵的严严实实的,真是岂有此理,还真当我们柳洼人不敢闹不成。”郑典仍是气哼哼的。
“不能闹,一闹的话,岂不正坐实了柳洼人聚众危害地方的罪名了,到进候不但落不了籍,说不定还要吃官司。”一边宣周道。
众人点点头,便没话了。
倒是李月姐听到郑典说起钦差挨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