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听到一个消息,通州卫所重设武院,新任的漕运总兵就要到任了,也就是说朝廷很可能要重启军运,那么必然会招运丁,撑船打铁卖豆腐,对于一般的百姓来说运丁跑船是个苦差事,可咱们柳洼人一直吃的就是运河的饭。再加上我大伯是老马识途,这运河上的各坝各闸早就疏通好了的,可以说。我们柳洼人做运丁再合适不过了呀。”
而关于朝廷重启军运的事情,实在是近年来,漕帮各地斗的太过凶狠。结地方冶安造成很大的麻烦,更甚者,一些漕帮子弟伙同地方乡坤为祸地方,有的便是连衙门都动他们不得,所以,朝廷才又动了军运的心思。
“嗯,这样的话倒可以试试。”几人听了都不由的一阵高兴,是条路子。
“月姐儿,你咋想到卫所的?”郑典这时好奇的道,毕竟新任的漕运总兵还没有到任,一般的人可不知道这消息,他也是上回听七爷说的,主要是郑家是跑漕的,七爷提醒郑典,也是让郑家多个心眼罢了。
“前段时间碰到于大人,是他跟我说的,若是衙门里不好入籍,就去卫所那边看看。”李月姐回道。
“于子期说的?”郑典两道浓眉皱成了八字,看了看李月姐,随后嘀咕了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说什么?”李月姐问,这典小子嘀嘀咕咕含含糊糊的,也没听清他说的啥。
“哦,没啥。”郑典挥挥手,这小子是个急性子,这会儿既然有了出路,在李家就待不住了,起身离开,他还要去找找人,通通卫所的路子。
运丁是漕运最低层的人物,常常被随船的丁头盘剥,郑典自然不能看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得找人通路子,拿下丁头一职。
郑典告辞,墨易相送,反倒是宣周留了下来,再看月娥早早避开,李月姐明白了,定是宣周有事跟她说。
“月姐,我打算近期迎娶月娥进门,你看怎么样?”果然,没坐一会儿,宣周便道。
“是有什么特别原因吗?”李月姐问,虽然这本在情理之中,只是显然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