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怕是这位置呆不长,最后使不得要落头灰头土脸的下场。”那齐娘子道。
“此话怎讲?我听说他最近春风得意的很,漕上的,盐场的,仓场的,哪个不想着法子去巴结他。”边上有人好奇的问。
“问题就在这巴结上面啊,漕上的,盐场的,仓场的,哪个不是老狐狸一只,便是再厉害的小狐狸那也是防不胜防的,何况这郑家,一屋子爷们,个个都是玩刀片儿的,却没一个玩笔杆子出身的,家里的妇人也没一个真正上得了台面的,她们在乡下镇得住场子,到了通州,后宅那些个门道,哪一个弄得清,叫人吃了还不晓得呢,那些个老狐狸个个不计本儿的往郑家使招,只要郑家一没挺住,那就被仓场那些个人捏在手里,那郑六郎除非跟这些人同流合污,要不然,小辫子让人抓住了,不整得他灰头土脸还咋滴。”齐娘子压低着声音道。
“这倒也是,那郑家毕竟只是杀猪匠出身,跟人比狠,那是谁都不怕,可比那弯弯绕绕的,没那心眼儿,再说了,有许多事情不是出在大老爷们身上,是出在后宅那些个没眼光的婆娘身上,那郑六郎听说无父无母,又没有成亲,原先还有个老太帮他撑腰,后来老太走了,家里三房叔伯,哪房没有点私心,一个个只想从他身上捞得好,却有哪一个是真心为他考虑的。”又有人叹气道。
李月姐这时心猛的揪了起来,她只想着她得罪了二王爷那边,连累了郑典,却没想到如今郑典所面临的麻烦,想在柳洼时,原先有那一箱假珠宝,除了郑大伯一房稍微克制点,哪一房不是盯着那假珠宝上面。想从里面捞得好处,如今,郑典当了官,那在郑家一些人的眼里,岂不等于又有了一箱珠宝,别的人不好说。郑家四婶那边又岂能放过?
正想着,却听到郑四婶儿的声音。
李月姐开始还道是听错了,可细一听,确实是郑家四婶的声音,是从隔壁的房间里传同来的。
“典小子。那曹娘子家的外甥女儿不管是样貌还是品性,都高李月姐几个山头去,而且年龄正好啊。十六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