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骂。ˋˊ”郑典搂着李月姐,却是一脸着急的辩解道。
“呗,谁爱骂你来着。”李月姐叫郑典说的脸红,只是这话听在心里却是既欢喜又好笑的很。她哪里会插着腰点着他的鼻子吗,便扯了郑典的衣领,拉下他的脑袋,复在他那唇瓣上咬了一口,惹的郑典倒吸一口气,站起来便要抱着李月姐进房,却不成想又触了伤脚,痛的龇牙咧嘴的。
李月姐自是又为他揉着脚,却是又好气又好笑。
一夜无话。
接下来两天,郑典因着脚伤,便窝在家里,日日跟李月姐厮磨,两人如胶似染,让李月姐着实欢喜高兴了两天。
只是到得第三天,柳二夫妇和郑家二婶又上门了,柳银翠要过堂,郑典的脚伤虽未完全痊愈,却已不影响走路了,便复又为柳银翠的案子奔波了起来。
李月姐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得。
清晨,送了郑典上衙,李月姐回到屋里,打开箱子,从里面将那几本册子拿出来包好,揣在怀里,然后去了墨易的年家船帮。
“帮我约一下,我要见于子期于大人。”李月姐冲着李墨易道。
“姐,见他做什么?”李墨易奇怪的问道,因着当年跟于子期的风言风语,一直以来自家大姐都有些避开于子期的,如今成了婚,那更是躲在家里,轻易不出门,怎么这会儿却要见于子期。
“是因着柳银翠案子的事情,这案子你姐夫是不会罢手的,而这案子一深入必会牵涉坐粮厅仓场的内幕,你也知道,你姐夫才放出要重查空廒案的风声,各处的打压就出现了,而今才要查柳银翠案,不但被人在御史衙门告了黑状,更好好的从那么高的坝楼上摔下来,若不是你姐夫身手还算利落,如今不知落得个怎么样的下场,而我前几日问了卢知事,他说这案子最好请于御史出面,所以,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于大人。”李月姐说着,
咬了咬牙,把册子拿了出来,墨易接过一看,倒吸一口气,脸都变白了:“这……这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