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冬子洗洗,都快成花猫了。”
“唉。”王四娘连忙应着,这才带着冬子下去。
暮色已沉,李月姐细心的关了鸡窝的门,转身回屋,一手不由的按着小腹,子女这勾当,得看天意。不消着急。
郑典再回来时已是掌灯时分。脸上微显怒容。李月姐拉他坐下问:“什么个情况,陈大人怎么说?”
“陈大人训了我一顿,说我办事不牢,柳银翠这回想要脱身怕是难了。”郑典愤愤的道。
“你怎么办事不牢了,张经历杀人灭口,那砒霜也是张经历使人买的,药店里都有记录,铁证如山,你怎么就成办事不牢了?”李月姐竖了眉毛道。
“问题是张经历反口了,他说他杀贾五郎是柳银翠指使。”郑典道。
“笑话,柳银翠什么个东西,能指使得了常常经历大人,再说了,事发之前,柳银翠还想着过继族里的孩子好跟贾五郎好好过日子,之前贾五郎几次三想和离,柳银翠不惜拿刀危胁,死活不肯和离,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的,柳银翠真要想摆脱贾五郎又何须杀人。”李月姐噼里啪啦的道。
“这些大家心里都有数,便是陈大人也有数,可问题是贾家认定是柳银翠指使,偏张经历也一口咬定了柳银翠,这便成了铁证,要想恢复柳银翠的清白,就得张经历说实话。”郑典叹了口气道,柳银翠也是自作孽。
贾家人也甚是可恶,张经历的反口,跟贾家人脱不了干系。那方全码头上的米店当初便是在张经历的支持下开的,两家之间颇有牵扯,再说回来,这事当初也是柳银翠牵的线的,如今却成了柳银翠的催命符。
让张经历说实话?李月姐不由的琢磨着,突然眼睛一亮:“要让张经历说实话也不是不可能,有一个人能让他说实话。”李月姐两眼晶亮晶亮的道。
“谁?”郑典好奇的问。
“柳银翠自己啊。”李月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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