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慌慌张张的,差点一头撞在墙上.
"这小子,跟急惊风似的."李月姐一阵摇头.
"许是有什么急事吧?"一边青蝉也道.
"谁晓得呢,神叨叨的."李月姐摇摇头,回到家里,郑典难得的在书房里练字,见到李月姐回来,便搁了笔:"回来了,玩的高兴吗?"
"还行,对了刚才在路口.见到郑星慌慌张张的去找卢主事,别是有什么事情吧?"李月姐问.
"兴许吧,直隶的漕船应该快要回来了,监督衙门那摊子事可比我那县衙里忙多了."郑典没太在意的道.
这时,王四娘端了银耳银耳羹进来,李月姐便接过.拉着郑典两个一起吃着,又看着桌上的字,虽不是顶好,但也算过得眼,再看那字迹.那笔力尤其重,颇有一种力透纸背的感觉:"你怎么今天想起来练字了?"
"没法子,衙门虽然清闲.但每日里该干的事,该点的卯也是不能少的,一堂,二堂,三堂,一些惯例的文书来往总是要我批注的,字儿太难看,丢人的紧.再说了,我发现这练字和磨刀一样,都是练耐性的."
李月姐听了这话乐了.赶情着典小子把练字当磨刀了,难怪每个字下笔都特别的重.
"对了,年家船帮的人带口信来了.年家船帮马上要到了."郑典道.
"怎么这么早?"李月姐奇怪的道,铁?吞爬伤堑拇乩椿褂行┤兆幽?
"墨易在淮安那里拿了货,直接就回来了,铁牛他们还等着各地的粮食上船,自还要耽搁一段时间,这回,年家般帮终归还是受了三王爷的牵连,回来的一路上怕是不好过,破财消灾是免不了的."郑典道,原先各坝头闸头有着有着三王爷的条子,那自是一路放行,如今三王爷倒了,这些各坝头闸头哪一个都不是手软的主,自然要下狠心捞了.
"能破财消灾也算是好的,这两年,船帮有着三王爷和你大伯帮衬着,着实赚了不少,些许点钱财不须在意."李月姐道,随后却又一脸担心的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