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随着郑典经的事情多了,年龄渐长,又在官场磨砺,渐渐的,这小子的心思便有些让人难以琢磨了起来。
想着,李月姐又拧了拧眉,这个郑星,溜的贼快,她都没来得及问他便跑了。那小子,下回见着,使不得要好好敲打一下。
想着李月姐便暂时放开,外面不知不觉的下起了雪子。
“夫人,这天突然就冷了,雪子越下越大,我估计着晚上得下大雪,屋里的炕是不是烧起来啊?”门边青蝉扬着声问,不时的搓着手。
“嗯,烧起来吧。”李月姐应了声,她也是闲不住的,便也忙活了起来·将院子里的鸡赶进鸡窝,又用油布盖了顶棚,怕雪进了窝里。
转眼便是傍晚,暮色沉沉。
郑典在鹅毛大雪落下前回到家里·屋里的炕烧的暖融融的,月姐儿正跟青蝉挑着线玩。
李月姐看着郑典回来,连忙将他让到炕上。然后扬声叫着王四娘开饭了。
郑典本以为回家要而对自家媳妇儿的审问,可没想媳妇儿却是云淡风轻的,一顿饭,虽说没有平日的笑语盈盈,但也平平静静。
到得晚间进了屋·两人泡了脚上了床,李月姐竟是一直也没问过四平里那边的事情,完全是一副没事儿的样子啊,郑典这时倒有些摸不着自家媳妇儿的脉了,难不成,是老八那小子想多了,李月姐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想着,郑典便挨着李月姐的身子·搂着她帮她宽起衣来,李月姐这时却侧过身,避开郑典的手·直接扯了被子躺下,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这竟是跟平日不同的,原来是硬撑着呢,郑典不由的挑了挑眉,便在月姐儿身侧躺下,死皮赖脸的往李月姐的被子里钻。随后在李月姐耳边解释道:“没有那些有的没的有事情,我帮着曹夫人和那阿秀安置,一是因为承诺,二也实在是看曹夫人和阿秀可怜,没了曹管事的保护·她们两个女流,又是跟三王案有牵连的,没有人护着,使不得要遭人遭贱,于是,我便让郑星照顾一下·没想这小子一脑门子歪心思,却完全是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