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让他跑了,让他呆在家里。好好调养身体,一准能成的。”郑大伯娘安慰着。
“嗯……”铁牛媳妇儿一个劲的点头。
晚上,李月姐回到衙里。跟郑典说了铁牛这事情。郑典不由的也拧着眉,以前三哥一直怕跟人打架,所以,大伯来通州打天下时,是他跟着大伯在漕司里三进三出,三哥连刀片子都没动,说实话,过去对于三哥的懦弱。他还有些挺晓不上的,刀徒人家,哪能怕跟人动刀呢。却没想到,原来根子在这里面。
“既然这样,那柳银翠那边你有空的时候就照看点吧。这种事情让大伯娘出面,也太为难了她了点,倒不如你照应一下,柳银翠一人怀着孩子住在城外的窝棚里,万一出了事,大伯那里总不好交待。”郑典道。“、
“我晓得的,冯家离她那里不是太远,到时候让月娇照应着点更方便。”李月姐道。
“嗯。”郑典点头。
一夜无话。
第四日通州帮开漕了。郑大伯娘自要帮忙着收拾打点,实在没有工夫再纠结柳银翠那些事情了,便是心中再多的不快,也只能暂时先放下。
开漕仪式也是热闹非凡,通州所有的官员都到场了,再加上去年在淮安耽搁的漕船这时也一路到了通州,将通州码头挤的满满当当。
“开漕了……”随着司仪一声吼,一艘艘的漕船便缓缓起行。红腰带,彩旗迎风招展。
每年的开漕都是一片盛景,直到漕船渐行渐远,然后变小直到消失,众人才散去。
然后各归各家,各找各妈。
转眼天气就入了秋,院试三场考试已经结束,前不久也放榜了,墨风如愿以偿中了案首,乐了郑典逢人就夸,墨风给他长脸,这厮还遗憾着呢,可惜今年没有乡试,要不然,再中举人,那他就给墨风牵马,批红挂彩的游街。
让李月姐一阵没好气的翻白眼:“如今这样我都已经觉得太出挑了,我阿爷说的,肉要埋在饭下面吃才香,这太出挑了容易招人眼呢。”
“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