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孩子才刚刚出生,如果我们郑家硬从其亲生母亲手中抢过来的话,那柳家在一宣传,郑家在屯子里竖起来的名声就要倒了。”李月姐道。
“那怎么办?”郑大伯娘焦急的道。
“大伯娘,咱们唯有不承认这孩子。”李月姐沉思了一下看着大伯娘道。
“可,可那可能是你大伯唯一的子嗣。”郑大伯娘脸色有些苍白的道,打心眼里她也不想认,如今大房一房已经绝了,若是再不认这孩子,她怕以后泉下无颜见郑大呀。
“我知道,可大伯娘你要想清楚,你如果认了,柳家更能名正言顺的利用那孩子伸手坛口,再加上二伯和四叔家已经在斗漕中失利了,他们是从铁九郎手里抢到的大当家,另外还有漕司和柳家人支持,背后还有周东礼,大伯娘,到那时,不但你压不住柳银翠,便是我们郑家坛口失利不说,搞不好柳洼屯子的根也会被柳家联合周东礼给挖了。”李月姐道。
李月姐这么一说,郑大娘子自然明白其中轻重。
“那如果我们不认,柳银翠却非说孩子是你大伯的呢,她背后有柳家周东礼还有漕司,如今我们郑家刚失利,依然耐何不得她。”郑大伯娘咬了咬牙担心的道。
“孩子是不是大伯的可不是由柳银翠说了算,大伯只是一时好心,怕柳银翠被柳家沉塘,当日才那么说的,而柳银翠当日可是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孩子的父亲是一个过路的客商,到时岂能由着她红口白牙,再说她身后之人,咱郑家再怎么失利,可也不是她柳家能比的,至于周东礼。我让墨易查过他的过往,他如今是临清漕帮的主事,临清漕插手通州漕,这里面可有些说不消道不明了,帮里那帮子长老和管事的可不是吃素的,至于漕司主事。咱们郑家落户的可是卫所运丁,渠千户岂能让他虎口拔牙。”李月姐一一的分析,又道。
“大伯娘,最终还是得由你出面最合适,你是郑家长嫂。又是大伯的未亡人,由你接任大当家的最合适,而二伯和四叔家的兄弟们他们自己丢脸丢了大当家之位。到时你出面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