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周或月娥,没想却一个毫不相识的婆子,于是人便上前问道:“娘姆好,请问宣周和李月娥是住这里吗?”
那婆子本来没甚太在意的表情,这会儿听李月姐说出宣周和李月娥的名字,那脸色便刷的一下沉了下来,没好气的道:“没这人,你别处打去。”说完就嘣的一声关上了门。
“喂,你这妈妈怎么这样啊……”青蝉瞪眼。气的跺脚。
李月姐愣了一下,那脸色便凝重了起来,这位婆子说话的口气不太对劲。想着,李月姐也一个箭步上前,继续敲着门。
只是门里一点回声也没有。
“别费劲了,全娘姆如今最听不得宣周和李月娥的名字。”这时,边上先头跟李月姐搭话的那三十来岁的嫂子插嘴道。
李月姐不由的停了手,转身看着那嫂子问:“怎么回事啊,这是?”
“你们是宣周和李月娥什么人哪?”那嫂子反问。
李月姐瞧着这事情有些不对,便多了个心眼儿,没有说是月娥的大姐,反而道:“我们是同乡,月娥家人让人给她带信呢。”说着,还扬了扬手上那封月娥寄回家的家出。
“哦……”那嫂子拖着长长的音,一脸大悟的道。随后挥了挥手:“你还是省省吧,这信儿送不到了。”
“那倒底是出了什么事啊?这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跟我说道说道,我也好不负所托。”李月姐搬了门边一张空的小凳子,坐在那嫂子边上问。
“他们呀,惹上人命关司了,知道全娘姆为什么不高兴吗?是因为,是因为宣周把他们本家的一个小少爷给谋害了,弄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看到一双血淋淋的鞋子,那鞋子还是这屋子后院找到的,所以,如今全娘姆那屋子都租不出去,只得自己搬回来看家,多了多少麻烦,损失了不少银钱,如今啊,谁要跟全娘姆说宣周两口子的事,她就跟谁急。”那对门的嫂子道。
“啊,这位姐姐,你再跟我细细说说,是什么样的人命关司啊?”李月姐一听宣周和月娥惹上人命官司了,不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