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正是因为一种对淮安官场的忧虑,担心墨风心性不定,被淮安官场上的人拉下水,这才在申晴容说那话时,失去了淡定,便厉声反击,其实,说到底还是要自身硬,只要自身清正,又哪怕别人拉下水?
李月姐正想着这些,这时便听到那一对姐弟细细的话传来,雨幕中,时断时续的,隐隐约约的便听了郑大人,又听说是在临清这官,这才醒觉,这二位说的好象是自家夫君了,便不由的竖着耳朵细听。
“姐,这可不一样,我可听说当初,爹可是差点把你许给那郑大人,是娘不舍得。”那少子男子道,几年前他还小,记不得什么事情,这些反倒是曾自己的长随说的。
“呸,别胡说,没这事儿,人家郑大人早成亲了,这种话要是叫别人听到还不笑掉大牙呀。”那女子低声叱道。还小心的朝李月姐这边张望了一下,显然是怕这种话被外人听到。随后却又一扯那少年男子的袖子:“雨小了点,我们快回家,爹还等着吃药呢。”
那女子冲着自家弟弟扬了扬手上的药包,显然两人这么晚出来是抓药的。
随后李月姐就看到那姐弟两个共撑着一把伞,消失在细细的雨暮之中。
“夫人,掂记着老爷的人不少啊,这两位姐弟应该是袁家的,是淮安城下十里亭那边的一个大地主,我以前小时候,跟着我娘还去过她家。”一边青蝉道,又问:“要不要我去打听打听?”
青蝉没有细说打听什么,但李月姐心里明白,显然是去打听郑典跟这位袁家小姐有没有瓜葛。
李月姐翘了翘嘴角:“行了,几年前的事情了,就不用打听了。”
这种事情就算不打听,李月姐也能清楚个大概,淮安利益被几个大族把持,一些富户或背后没有靠山却薄有资产的人家那日子过的也并不太痛快的,时常要担心自家的家产被人给觊觎了,自免不了也要寻求靠山,郑典当年在淮安是颇为强势的,仅凭一人之力几乎就力压着整个淮安士族,当然这里面假的是皇上的威风,想来也正是因为这样,那袁家挑中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