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架,,便抓了去,说是防障冶安,我们使不得得花钱把人赎出来,这段时间,光赎人的钱就花去不少。好在,如果监督衙门还是在卢主事的手里,卢主事对咱家是没话说的,一应检查从来没有为难过。”一边铁汉道。
“那县太爷做事滑溜的很,每次赎人的钱也不太多,都在合理的范围内,咱们便是想闹也闹不起来,但架不住次数多啊,蚁多咬死象。”一边郑圭也郁闷的道。
“那这样,从每人的手里再分出一点出来,凑个一成给县衙送去。”李月姐想了一下道,随后又说:“但这个不白送,我听墨易说过,通惠河重修后,原来柳洼的干河渠本来就是通惠河的引水渠,如今也重修了起来,干河水如今又全引到了通惠河里,而干河渠也就成了通惠河的一道支流,干河渠这一块原来就是我们郑家的地盘,这一块我们不能丢。而今这一块是归县衙管的,我们借此再拿回来正是时机。”李月姐道。
“对啊,这是个好主意,以干河渠的管理权来补偿我们送出去的损失,说起来,随着干河渠的重修,如今道路也通了,咱们屯里好些个老一辈的人都想回去了,毕竟那里是咱们柳洼人的根,老爷老太的坟还在青山上呢,我爹娘都思量着的通州一摊子事交给铁柱,他们两个回柳洼。”铁犁道。
当年的水灾,使得以柳洼为中心的十几个乡镇的人都逃难了,再加上后来干河渠於堵,山路难行,除了少数一些人,大多数人都没有回去,而是留在了通州或者京城,因此,连带着这十几个乡镇都荒凉多了,但如今,随着干河渠重修起来,众人的思乡之情是堵也堵不住的,一些人陆续回迁是必然的,到时,再经过几年的发展,柳洼镇必然会恢复旧观。
“这样是不错,不过,我们从大家的手上分出一成给县衙,那势必要影响到了漕司同卫所这边的收入,岂不是要得罪了漕司和卫所。”这时,一边郑圭沉思的道。
“该得罪的就得罪了,做事不可能一点都不得罪人的,拿人钱财予人消灾,之前,衙门针对我们,他们在边上看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