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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拱卫司衙门请愿,他们疯了不成,再说了,他们是到拱卫司,我这里是粮道衙门,我要离开干什么?”李月姐只觉得心胆儿一抽。这么多人,说是到粮道衙门请愿,那还不就是围攻粮道衙门。那是士族之乱哪。
随后又有些奇怪的问。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些士子到拱卫司请愿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份要借着这机会到我们粮道来请愿的,估计一会儿就过来了。”墨风急匆匆的道。
“到粮道衙门请愿?申大人出事关粮道什么事啊?”李月姐拧着眉道。
“姐夫除了粮道,他身上不是还有钦命吗?那也是钦差啊,大家知道这次的主官是七王爷。可没人真敢到七王府的驻地去闹事啊,另外,而今朝廷不正是在酝酿着撤消士族田亩的减免税权吗?这便伤了士族的体统,所以他们要来请愿,大姐,你别管这些了。反正姐夫也不在,你带着人避避,由着他们去闹去。”墨风急切的道。
“不行。我不能走。”想了一会儿,李月姐一屁股坐下,这时候她哪能一走了之啊,正因为郑典不在,她才更要守着。万一衙门出了事,朝廷可不管你在不在。都是要获罪的。暗里却一个劲的咬牙,赶紧着都在捡软柿子捏。
“大姐,你犯什么傻呀,你别看这些个士子学子们,平日温文尔雅的,可真闹红了眼,那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再说了,这一闹起来,万一叫一些别有用心的混在其中,你就完了。”墨风道,在淮安,不为别的,便是一个名声就能压死人的。
李月姐却是狠狠的瞪着眼:“我这时候能走吗?你姐夫不在,管粮同知和督粮通判也带着衙门一半的衙差跟着你姐夫下去了,如今衙门空虚着,只有一些办事的差人,连个能作主的人都没有,如果这些人闹事,一但冲毁了衙门,这个罪责谁来承担啊,还不是你姐夫?”
李月姐红着眼说着,心肝儿揪着,不管理由如何,这种大规模的闹事,若是控制不住,典小子搞不好小命都危险。
前几年的民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