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前告老的原因。”郑典喝着茶水突然的道。
李月姐先是一愣,随后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六郎知道此事,那知不知道自家父亲其实是田温之子的事情呢,不由的打量了一下郑典的神色,并无异样。
随后再一想,便又坦然,便是知道又如何,一些事情其实没必要看的太重。
于是便又问道:“既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发作?”
“我听三贵说过,皇上原本的意思是申老人告老就算了,毕竟这四十多年来,他对朝廷也是有功的。而如今突然动手,我估计为了破淮安士族的局之用,淮安这些年来,士族跟盐商勾结,干出不少不法的事情,而且这边因着水患多,土地兼并尤其严重,最后更是暴发了数起民乱,三年前那场民乱便是由淮安起的头,说起来,淮安士族一直以来地位超然,而发展到如今却是已经烂透了,民怨不说,他们更是结成一个个团体,常常控制着朝堂,这么下去,皇上岂能容,再不冶理,怕是会危及朝堂的安全了,再加上如今的新税制,各大士族抵制的厉害,而尤以淮安为最,如今,别的地方的士族都盯着淮安这一块呢,淮安这一块新税制要是推行不下去,那别的地方就会有样学样的,而申家,跟淮安士族许多利益是相关的,再加上申大人四十多年在朝为官,门生故吏无数,虽说他如今已经告老,但你看,仅他一被抓入拱卫司。就立刻引起士子闹事,就可知他在士族里的威望了,皇上怕是正是看准他这一点,才以他为突破口。给淮安士族致命一击。”郑典解释道。
这些东西,李月姐隐隐约约也有些明白,只是没有郑典说的这么清晰。
“那这么说,新税制马上就要推行了?”李月姐问。很显然啊,这回申老爷子认罪,给了淮安士族一个承重的打击,人人景仰的申老爷子竟然是更名换姓的杀人犯。这很有一种偶象破灭的感觉,这更使得昨天白天那一场动乱师出无名,这也让整个淮安士族集体失声。可以这说。正是推行新税制最佳时期,阻力最小。
“那肯定的,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