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西门冷笑道:“你以为他会听你说?那家伙以杀人为乐,在诺克萨斯别人不小心吐口唾沫在他脚下,他都要杀对方全家,你觉得那畜生会听你解释?”
陆离眉头皱的更深了,想了片刻,叹道:“我很后悔。”
西门冷冷地看着他,轻蔑道:“知道怕了?”
陆离端碗起身,看着屋外,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当初我便该将那些十恶不赦的人都杀了。”
西门笑的更冷,道:“别以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生活几年就当自己是个隐士高人,我可以不留情面地告诉你,像你这种青铜渣渣,在战场上充其量只是一个炮灰。”
陆离听着有些不悦,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白银四阶的喽啰,哪来的资本说这样的话。”
西门纵然寄人篱下且只剩半条命,也不忘反咬一口:“但是像你这种蝼蚁,一个打十个真的没问题。”
陆离冷笑道:“记得一见面你说的就是这句话,当时说完你就躺下了。”
西门冷哼一声,不以为意:“当时老子被那畜生十多个白银手下追了整个巫毒之地,不然你去试试这种滋味?”
陆离掀眉:“你能不自称老子?”
西门道:“你管老子怎么说。”
陆离气得直打哆嗦,手中瓷碗“不小心”掉在了西门高高肿起的右臂上。
后者在一番龇牙咧嘴后,低声狠狠骂了句:“****你大爷。”
陆离懒得搭理一个残疾人,正欲转身出门,忽然一声急促破空声传来,下一刻一柄飞斧洞穿木门,钉入内屋墙壁。
以飞斧为中心,一道裂缝从屋顶绵延至地面,几乎将整座小屋一分为二。
陆离看了片刻,然后转头对着西门说道:“你说的对,是没容我分说的余地了。”
方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顿时陷入了沉默。
西门首先道:“取我剑来,你走吧,没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