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持续多久?”
“两年,一年,或许半年,”离染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大将军是大棠的第一猛将,若要远征,大将军定是要挂帅前往了罢?”
“你想去吗?”离染看着向往,忽然问道,“我是说,身为大棠的士兵,若是出征打仗,你不会怕死当逃兵罢?”
“属下……”向往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便见黄隼宅子的门突然打开了,她陡然噤声。
黄隼从门后探出脑袋,四下张望了一番,后又缩回脑袋,闭了门。等他回了屋,离染道:“你睡会罢,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差你一个。一会还得你来与他周旋。”
向往着实感动有些乏了,便领了他的情,靠着草垛睡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系着姜朔回信的白鸽便已飞回,严阵以待的两名弓手再次将信鸽射落,交到了离染的手中。
离染展开信笺,其上只有寥寥几字——勿忘二老妻儿。
姜朔挟制黄隼的方式,与向往之前猜想的八九不离十。
-
一行人复入黄隼的宅子,将还在被窝中的黄隼提溜了起来,那日报信的白鸽被禁军仍到了他的怀中。
向往也不似昨天与他废话,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要给姜朔报信,昨日才故意将事情都告诉你。可惜你的信到不了姜朔的手里。我知道,你的妻儿在姜朔的手里。”
黄隼清醒过来,看了看白鸽,又看了看离染,最后视线落在向往的身上,“你既然知道,便该清楚我是不会帮你们。要杀就杀罢。”
“我们不杀你。”向往坐到黄隼的床前,“我们帮你把妻儿找回来。如何?”
“帮我?”黄隼嗤笑了一声,“姜丞相想藏的人,可是你们能找得到的?”
“姜丞相私设赌坊如此隐蔽之事,今日是否已成了我等相议的话题?姜丞相以你双亲和妻儿威胁你之事,不也被我们发现了么?这些事情,可是你自以为隐蔽而不可被人察觉之事?”
黄隼听了有些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