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事就是比别人多一步。这事我也知道,可就是没想到这一节。之前也亏了你提议把张道长给留下,这才没受啥损失。”
“我不过也只是推测罢了。”徐图又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现在就看张道长的心思够不够狠,要是够狠的话可以直接皮鞭蜡烛……”当然,后面的话他可不会说出口。
说来也巧,张如晦正好朝几个人走了过来,躬身就是一揖。在抵达客栈之后,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立刻走进去休息,而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他甚至连每一个过往的客商都不放过,目光非得在对方脸上细细扫过一遍、确认对方的面目后才肯放松。
几个人看见张如晦行此大礼,不由得面面相觑,不晓得对方究竟是想要干嘛。张如晦则是看了一眼王滦,随后对徐图施施然开了口:“徐掌柜,在下有一事相求。”
看他态度如此慎重,徐图也不由得严肃了起来:“张道长,有事请讲,切莫客气。”
“在下想向您借取一百两银子,事后必定奉还……”
张如晦说这话的时候是慎之又慎。一两银子可足够寻常人家一月所用,他张口就是一百两,未免有些太过分了些。
谁知道徐图却是舒了一口气,当即就是向身后的伙计一挥手:“去,给张道长支两百两银子来,算我送的。”
“徐掌柜,这……”
徐图上前一步,对着张如晦就说道:“道长呐,不管您要借一百两银子是去做什么,您要办的事大抵也就是这个价吧?”
“是,在下当年大概也就是花了**十两银子……”
“可是这些年哪怕是街边卖炒货的都涨了价,您这一百两银子还能办的下来吗?”徐图从身后的伙计手里将两个小小的玉符拿了过来,直接就塞给了张如晦。
这种灰玉符是玉田里专门产的,成色都不好,谁家都不爱。成色好的玉才是玉,不好的那就只是石头。只是道宫在上面加了印记后却没人能仿冒,权当飞钱使用。一枚玉符根据上面所刻的字样不同,代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