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要单薄的多。大汉哪里会让这么一个小子把自己的腕子给攥住,当即就想挣巴。谁知道张如晦的手掌就跟生铁铸成的一样,大汉是两只手一起上,可怎么挣都挣不开。
其他几人想要一同上前帮忙,张如晦的眼神立刻冷冷的在他们身上扫过。一场战斗里面手上就能沾几百条甚至上千条性命的人的杀气哪里是他们能挺得住的?但凡有人跟他的视线一相交,整个人就跟浸到了三九天的冰水里一样,根本冷到了骨髓里面,半分也动弹不得。
老妇看见这种情况也愣了几息时间,哭喊声甚至也都停了。可她的视线没跟张如晦相交,后者看在她是老者妇人的面子上也没对她起杀心,自然也感觉不到张如晦的杀气。看见张如晦主动跳出来护住了夏南,老妇的声音赫然又拔高了一倍:“好啊,就说你这娼妇哪儿来的胆色敢干出这种黑心事来?原来是身上有人,晚上睡觉都踏实多了是吧?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奸夫****,居然敢到我们凉州府来闹这种事……”看她那架势,就差手里却一面铜锣了。
张如晦听她骂的难听,倒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他转过头对夏南轻声问道:“夏大夫,这件事真是如你之前所说那样?”
“是。”夏南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手放了几次都没放下去,“就算真打到府衙里面,我也有理。可是有些事只怕不是有理没理能说得通的,毕竟他们……”
听到夏南这样说,张如晦立刻就放心了:“天大、地大、人大,道才是最大的。只要有道理,没有说不通的地方。”他看夏南和老板似乎还不信的样子,于是继续解释道,“《太平律》虽然为了防止庸医误人,专门有律令惩治,可其中也有针对诈病、陷人一类的条例。如果真是如夏大夫之前所说,这种情况应当是在杖五十到徒两年之间不等。”
还没等夏南和药铺老板有什么反应,老妇就已经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尖声嚷道:“反了!反了!明明就是庸医误人,居然还能赖到老娘身上来!诈病?陷人?拼了!拼了